【要闻】对话上海纽约大学创始校长俞立中：再会，俞校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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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对话上海纽约大学创立校长俞立中:再会，俞校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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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上海纽约大学早期创立的不太为人知，但现在成立8年后的名声相距甚远，位于上海世纪大街15层高楼的这所中外合作经营大学，不仅是中美两所大学的教育合作平台，还有两个国家、两个民族 俞立中校长---作为上海纽约大学创立至今已超过第八年的创立者之一，必须工作。 只有几笔，不能记录冀立中学校长对这所新大学、其中的学生、家长、教师和员工的贡献。 今年6月1日，俞立中校长得知担任上海纽约大学校长的职位后，围炉幸运地与俞校长对话，带大家接近这个高等教育的探险家。

c =迟欣宇黄元李非凡李品谊

薛菲杨梓盈朱霖

y =俞立中校长

|你为什么想创办这样的中外合作经营的大学？ 以什么样的契机？

这是一点偶然的必然结果吧。 纽约大学过去20多年来一直致力于建设全球教育系统——全球网络统一。 当时纽约大学认为要建立完整的全球网络，必须包括中国。 在中国，他们选择了上海这个城市。 上海像纽约一样是经济文化中心，创新活力，因此2005年至2006年期间，纽约大学副教务长率领代表团去上海寻找潜在的合作学校。

从2003年到2005年，我在上海师范大学(简称上师大)担任校长。 2005年底纽约大学代表团去上师大谈论设立海外学习中心，我接受了他们的态度。 如果纽约大学想和上师大合作，我们希望为此创造条件。 后来他们又交流访问了华东师范大学(简称华师大)，我正好在2006年1月调到华师大担任校长，所以我再次接待了他们。 通过交流，他们知道他们几乎访问了上海的各大学，最后他们认为华师大最符合他们学校的理念和校园环境的要求。 2006年前几个月，纽约大学派遣了大致的五六个代表团到华师大考察安全、交通、学生宿舍、教师、课程等情况，然后2006年5月，纽约大学与华师大签订了合作协定。

之后，纽约大学在中国上海，也就是华师大校园增加了study away site (海外学习中心)。 第一学期( 2006年9月)，在没有推进上海这个新site的时间内，来到这里的study away (海外学习)纽约大学的学生达到了18人，第二届( 2007年2月)达到了80人，200多名学生以上 根据国家政策，海外大学涉及教育主权问题，因此不能在中国办学。 幸运的是，我们知道中外合作办学是可能的选择，教育部在本世纪初颁布了中外合作办学条例，批准了宁波诺丁汉、西交利物浦等三个独立法人的中外合作大学和二级学院和合作办学项目，这扇门依然 在随后的五六年里，教育部没有批准过中外合作办学项目，所以与纽约大学的合作办学是否被批准，当时我们也没有信心。 同样，纽约大学理事会也在犹豫是否有必要设立“上海纽约大学”。 当时刚成立纽约大学阿布扎比分校，董事会的一位理事认为“全球教育系统”正在迅速推进，因为阿布扎比分校的未来尚不清楚，上海方面的合作建设议程可以延期。

但是，当时纽约大学的校长坚定了在上海合作办学的想法，所以邀请了董事会主席和一部分成员去上海和华师大学参观。 这次访问让他们看到了上海的活力，我觉得华师大是个好伙伴，也同意在上海共同运营学校的想法。 但是，如何能比较有效地推进中美合作工作还是个未知数。 直到2009年，当时中国驻美国大使周文重应邀访问纽约大学，纽约大学校长和他说纽约大学打算在中国上海和华师大合作创办上海纽约大学，周文重听后表示将进行文化间合作 于是周文重分别给中国教育部、上海市政府、华东师范大学发了传真，表达了两个意思。 第一，纽约大学和华师大合作研究的意向是诚实认真的。 第二，纽约大学是世界一流大学，是美国近年来增长最快的大学之一，希望教育部、上海市、华东师大抓住这个机会，加快合作进程。 然后教育部表示想找华师大，积极支持华师大和纽约大学的合作研究，加快进程。 如果需要政策上的合作，就支持它。 教育部希望批准的第一所中美合作举办大学是上海纽约大学。 因此，在宁波诺丁汉、西交利物浦等大学成立五六年后没有批准中外合作项目的背景下，上海纽约大学的建立打破了沉默。

其实，上海市政府也想引进世界一流大学。 以前和马里兰大学和帝国理工大学等学校进行过信息交换谈判，但最终由于各种理由没有成功。 所以我听到纽约大学和华师大合作学习的消息，第一时间就和华师大取得了联系。 上海纽约大学的成立可以说是天时地利人和。 严格来说，创办这样的大学不仅仅是两个校长的想法，很多人都是共同的想法，是教育的理想，是时代的需要。

c |你学校的初衷和理念是什么？

正如纽约大学校长约翰·塞克斯顿所说，在今天全球化的背景下，高等教育不应该基于单一文化，而应该基于多元文化。 我们必须给学生4年学习期间接触不同文化的机会，与不同文化背景的同学交换信息，理解合作，让学生认识到更完美的世界。 这也是纽约大学共同研究的初学者。

华师大的初衷是通过与某世界一流大学的密切合作，近距离借鉴世界一流大学的教育、科学研究和管理模式，推进学校的国际化。 学校提出了“三个I”的战术目标和路径:一是innovation，创新，提高创新能力，培养创新人才二是internationalization，国际化三是interdisciplinary，学科交叉 这三个I的想法和纽约大学的想法一致。 我认为上海纽约大学发展迅速，但迄今为止，远远超过了两所大学之间的合作。 这是两种教育体制的合作也是人文交流的重要平台。 这个教育合作平台现在远远超出了教育这个概念。

设立上海纽约大学时对这所学校的愿景是什么？

y |我认为自上海纽约大学成立以来，我们的目标是创立世界一流的、多元文化融合的、文理工科兼备的国际化研究型大学。 “多元文化融合”是上海纽约大学的基础。 中国学生选择去美国上大学和在上海纽约大学学习，观察到文化融合方面有差异。 为什么中国的学生很内向，去美国学习，和当地的学生交朋友，融入不同的社会文化环境，需要勇气，消耗很多精力。 另一方面，在国际化校园，外国学生和中国学生一起学习是很正常的，外国学生很少主动和中国学生深入交流，所以很多中国学生来国外后聚集在一起，减少了文化融合的时间和机会。

在上海纽约大学，外国学生来这里上学时，经常有“客人”的身份意识，中国学生有“尽地主之谊”的觉悟，认为自己应该积极与来自不同国家的学生交流。 外国学生在中国的人生中不太了解，和中国学生在一起或深入交流。 另外，上海纽约大学在卧室安排、社区组织、实践活动、课程学习等各方面充分考虑了文化融合的要求。 例如，在一年级卧室的配置中，两种以上不同文化背景的学生一定同居在一个房间里，互相学习和理解。 在多元文化融合方面，我认为上海纽约大学的方法在世界范围内应该是模板。

(图源:上海纽约大学招生公众号)

上海纽约大学从创办到现在的8年间，为学校付出了很多钱。 在“第一教育”发表的推特上，因为担心去中微子而整晚失眠。 那么，能分享给我印象深刻的人和事件，或者困难和挑战吗？

y |上海纽约大学的价值和意义在于“探索、改革、创新”。 这注定要走充满挑战的道路，没有真实感的人可能不太理解。 这所学校的创立没有模板，所以即使是中外合作办学，每个大学的目标定位和运营模式也不同。 创立过程中遇到的各种问题应该如何解决？ 很多没有先例。

首先，在学校一开始，我们最担心的事件是，如何使中美双方在不同的管理文化背景下实现良好的信息表达交流，最后达成协议。 毕竟管理文化不同，思考问题的立场也不同。 我们有很好的“3c”商业机制—— communication，compromise，cooperation。 这三个“c”确实很有用。

在中外合作办学体制下，中外双方的信息表达应该具有非常大的透明度，千万不要国内外区分，大家要老实说，互相理解。 纽约大学的重大决定不仅考虑到校长，还考虑到学校教授、律师和董事会的意见，美国媒体和政治家也很关注。 教育部、上海市、浦东新区的意见也需要考虑，因此相互理解很重要，需要充分的信息表达交流。

其二，为了让学生获得中美两个学位，我们必须使两个不同的教育系统兼容也是一件困难的事件。 例如，学生在上海纽约大学修完128学分就可以获得纽约大学的学士学位，但在中国大学的体制中有可能达到160学分或越来越多，所以我要去教育部说明设定各单位的“含量”和这个标准的理由。 幸运的是，教育部最后得到了理解和支持，因此反复强调这所学校的成立和迅速发展不能得到很多人的理解和帮助。

其三，如何搞好舆论导向。 社会对中外合作大学的认识完全不同，有人认为考上好大学，同时能支付高学费的学生来到中外合作大学，有人说上新大学是富裕的学校。 从学校建设到快速发展，我们通过各种媒体(包括社会交流媒体)使社会公众认识到上海纽约大学的目标定位是世界一流、多元文化融合、文理工科兼备的国际化研究型大学。 对中外合作大学的固有成见已经在那里了，所以要搞好舆论导向并不容易。 当然，学校的定位和教育理念也需要有事实说明。 学校做出了很大的努力，我们的毕业生最后说明了这所大学的质量。 在这方面，我们也想了很多方法。 比如，美国大学本来就没有要求学生填写家庭情况，但我不得不多次让学生填写家庭消息。 这样，我们就证明数据向社会公开了。 事实上，上海纽约大学的学生大部分来自工薪家庭，知识分子家庭很多，很好地证明了这所大学的学生构成情况。

很多人会问为什么要设立这所学校。 我的回答是，我们打算建立国际化大学。 过程很难，但这样的尝试很有意义。 上海纽约大学现在已经第八年了。 事实表明，这种尝试现在得到了更多人的认可。 在上海纽约大学第一个学生毕业之前，我其实很担心。 公司认可他们吗？ 世界一流大学承认他们吗？ 尽管他们有纽约大学的学位，但对这所刚诞生不久的中外合作大学的认识一定和纽约大学不同。 我们访问了美国的许多名校，向校长、教务长或研究生招生部门介绍了上海纽约大学是什么样的大学、学校的教育理念和培养模式等。 意外的是，其实出乎意料的是，很多大学的校长和教务长在听完我们的介绍后，承认我们的教育理念并享受着。 第一届毕业生被一流大学和跨国公司认可和青睐，他们研究生院和就业情况非常理想，我们的学生解释了这所大学，肯定了学校的培养模式。

我对具体的人和事印象深刻，不能举出例子。 总结起来，这几年最高兴的是，上海纽约大学的学生看到在这个教育环境中成长。 学校鼓励学生独立思考和自主表达，培养学生的思辨能力和自主意识，大部分学生很快适应了自主学习、多元文化的环境气氛。 毕业前对将来的迅速发展和职业方向有比较明确的认知和计划。 同学们在大学学习期间，积极把握、活用学校内外的各种机会和资源，锻炼和提高自己。 我们最骄傲的是学生在多文化环境中学习和成长，文化间的信息表达、交流、合作能力和国际视野赋予了他们社会竞争力。

总之，学生能力和素养的提高体现了学校培养模式的效果，增强了我对这所学校快速发展的信心，使我觉得学校的改革探索很有价值。 在我和学生家长的信息表现中，我也知道很多人有同样的感觉。 他们从孩子的变化中感受到上海纽约大学独特的文化氛围和教育模式对学生的巨大影响。

c |上海纽约大学是师生结构、教育文案、做法等多种多样的大学。 作为校长，你是如何融入多样的环境的？ 如何起到学生和学校之间信息表达的桥梁作用？

y |上海纽约大学是一所多文化的大学，首先出现在学生和教师的结构中。 学生来自80多个不同的国家和地区，教师来自30多个不同的国家和地区。 这意味着进入这个集团的所有身体都有自己的特色文化，所以学生之间的信息表现、学生和老师之间的信息表现、学校管理层和学生之间的信息表现——这些不同群体之间的信息表现很重要。

我认为帮助同学们理解不同文化、其他不同文化背景的同学信息表现、交流、合作是学校管理层的义不容辞的责任。 更重要的是在学校建设多元文化环境，建立各种途径加强同学之间、师生之间、管理者和师生之间的信息表达交流。 作为上海纽约大学的校长，我在过去的八年里为午餐、活动、展示、微信、微博、邮件等教师和学生员工的信息表达扯上了各种时间和平台。 当然，我的办公室经常有同学会来，和我交流一点问题，寻求帮助。 我认为创造这种信息表达交流的文化环境对学生的成长是非常必要和有益的。

有件事让我印象深刻。 有个叫汉宁菲( nofar )的毕业生来自以色列。 她是上海纽约大学go green行动的创始人，来我办公室交流她们组织的活动，谈论绿色校园的思考，我不仅参加了她们的活动，还联系了联合国“学术影响很大”的部门，学校 从nofar大学毕业后，去清华大学苏世民学院深造，去年被以色列创新署录用，在与中国的合作项目中担任创新中心，成为以色列政府方面的代表。 我现在也在里面是创新中心的理事长。 我们以前在学校有很多信息表达，所以现在没有文化壁垒。 所以，我认为大学文化会影响人的一生，改变一个身体的思考模式，突破文化壁垒。

你觉得c |华师大和上绳的区别在哪里？ 你对这个有什么感觉？ 我在师范大学、华师大学、新三所学校担任校长，区别在哪里？ 和其他两所学校相比，上海纽约大学的学生有那些区别吗？

y |我担任过三所大学的校长。 上海纽约大学的校长是最累的。 当然，在华师大、上师大当校长需要参加很多会议，解决各种行政事务，但上海纽约大学的体制与这两所学校不同，我必须不断面对，思考、决策、承担责任和结果。 这8年来，我彻夜未眠，一直在思考如何处理面临的问题和已经发生的问题。 找不到现有的案例和答案，也没有简单直接的处理方法。

上海纽约大学在各方面都与其他国内大学有所区别。 我们努力引进纽约大学的高质量教育资源，但一流大学的模式因文化和制度环境不同而不容易复制。 作为中外合作举办的大学，我们必须借鉴世界一流大学的经验和模式，融入本土文化，适应时代的特征——不是简单的复印件，而是借鉴和创新。 其实世界一流大学(包括纽约大学)也在不断地探索和变革。 但是，有些变革也很难在积累了数百年历史的大学中推进，在上海纽约大学，正因为有中外合作办学这个新机会，没有历史负担，我们才能进行各种探索。

上海纽约大学做了那些探索吗？ 首先，关于学生的评价标准和评价方法。 国内的大学现在大部分都是根据高考成绩录用学生——“一考决定一生”我们最先提出了“优秀合适”的招生目标。 优秀是普遍认识到考试成绩好是优秀的，但我认为考试成绩好是学习上的表现，不是充分的条件。 我们想招募什么样的学习成绩优秀(不是掐死吗)，但想招募适合上海纽约大学培养目标和培养模式的学生。 上海纽约大学的学生离开了“舒适区”，敢于“吃螃蟹”，应该是个有想法、负责任的孩子。 中国高等教育未来的迅速发展如何构建多元化的生态系统才能满足不同类型学生的诉求？ 只为学生提供越来越多的选择机会，为不同种类的学生提供不同的培养模式。 所以，我们并不是简单地以高考成绩录用学生。

其次，在培养模式上，上海纽约大学将课程教育、网上学习、文化体验、社会注意和研究实践融合在一个大平台上。 在上海纽约大学，学生不仅在上课，在卧室的生活也是学习。 具有不同文化背景的学生住在同一个卧室里，彼此的交流和融合是一个学习的过程。 学习理解和包容不同文化的方法。 课程参考了纽约大学的通识教育模式，但不是简单复制，而是形成了以创新和创造性培养为中心的21世纪通识教育模式。 从专业上来说，上海纽约大学创办了interactive media arts (交互式媒体艺术)、data science (数据科学)等新专家，现在已被引入纽约大学。 学校在借鉴的基础上，对课程评价方法、学生服务体系制度、学校管理模式等进行了不同程度的探索和变革。

我和大多数人一样，在上海纽约大学既是管理者也是学习者。 这是我们希望中外合作的理由之一。 我想通过这样的平台更明确地理解世界一流大学是怎么做到的。 其中，它们适合中国的现状和文化环境，需要调整吗？ 这要求我继续学习、思考、分解，常务副校长(美方校长)、教务长、院长、部门领导、教授、员工等充分的信息表达，以及学生、家长、政府、媒体、社会各界的信息表达。 在这里，我想把自己放在学习者的位置上，耐心倾听别人的声音。 在听中，形成自己的想法，传达那些想法，和越来越多的人讨论。

(图源:凌旭恒)

与以往的经验不同，在上海纽约大学，越来越多的人认为教育的本质是什么。 教育要达到什么目的？ 如何实现全球化教育？？ 所以，在这8年里，我取得的最大成果可以说是教育的理解，大学的理解。 我不是教育学出身的。 这在成为校长的实践过程中逐渐理解。

在学校的过程中，我们必须注意和理解纽约大学的一点方法，考虑如何使教育理念和培养模式适应本土文化。 这些需要从教育的本质立场来考虑。 我也很关心每个学生的成长过程和人生的迅速发展，特别是前几届学生。 学期结束前，我关注学生的变化，有点分解。 其中有很多值得思考的问题，也有对教育的理解。 教育的实践性很强，许多理论来自实践。

我认为中外合作办学应该把探索放在第一位。 我们可以利用这样的平台进行探索和创新。 我们也希望通过这样的平台，吸引不同文化背景的学生。 所以，上海纽约大学和华师大、上师大、其他体制内高中的区别在于我们把自己当成了一个试验田。 现在我们有四次学生毕业了。 我可以感到骄傲。 这个实验成功了。 我从上海纽约大学的毕业生那里看到了差异。 同时，这种差异是积极的，有利于我们的社会进步和社会的迅速发展。

那么，你认为这样的探索、这样的教育模式在中国会成为趋势吗？ 你希望波浪对中国的高等教育有正常的影响吗？

y |在现在的体制下，大部分大学的快速发展模式是统一的。 现在，拥有法人资格和学位授予权的中外合作办学大学有10所，这10所学校分别进行了不同的探索，每所学校都有自己的特色。

上海纽约大学的目标是建设兼具世界一流、多元文化融合、文理工学科的国际化研究型大学。 我认为我们在以下几个方面已经取得了长足的进步。 第一，实现了不同教育系统的兼容性第二，进行了不同管理文化的融合。 现在中美双方之间的信息表达比较顺利，这也经过很多熟悉，从最初的相互理解到形成共识，知道该怎么去信息表达，在哪里让步，达成相互合作。

其他中外合作大学也发挥了他们的长项，学校之间经常交流。 我们的共识是，这十所大学不需要走同一条路，应该做更多的探索，这也为学生提供了越来越多的选择。

在中外合作工作的过程中，我们也想积累一点经验和教训，和兄弟大学分享。 上海纽约大学成立以来，我个人接待了2万多所大学、政府、公司的来客，学校各部门的来访者在增加。 我们与大家交流了上海纽约大学改革探索中的酸辣、经验教训。 当然，这些过程也不能复制，需要根据不同的情况进行参考和探索。

教育模式可以不同，同样的教育模式取得的效果也不同。 我不希望我们的改革给中国教育带来潮水般的变化，只是想把学校近年来的探索及其效果还原给社会，这是我们的责任。 但是，是否可以参考、是否可以参考、如何参考，需要各学校根据自己的情况来考虑。

文|迟欣宇郭沫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