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甘肃通报兰州兽研所布病事件：当地药厂废气带菌 一人有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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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6日，甘肃省卫健委官网发布中国农业科学院兰州兽医研究所布鲁氏菌抗体阳性事件调查处置报告:

一.事件概述

2019年11月28日，中国农业科学院兰州兽医研究所(以下简称兰州兽医研究所)口蹄疫防控技术小组两名学生检测布鲁氏菌抗体阳性。11月29日，该队布鲁氏菌抗体阳性学生人数增至4人。然后这个队的同学集体检测布鲁氏菌抗体，抗体阳性的同学陆续被检测出来，引起了所有同学的担心。很多学生自己去医院或者疾控中心检测布鲁氏菌抗体。

截至12月25日16: 00，兰州兽医研究所学生和职工血清布鲁氏菌抗体初筛试验共671例，实验室复检确诊阳性181例。除1例抗体阳性患者外，其余患者均无临床症状，无疾病。

二.工作发展

兰州兽医研究所发生布鲁氏菌抗体阳性事件后，甘肃省委、省政府高度重视。林多书记和唐省长任剑多次作出指示。林多书记两次在省委常委会上布置部署，唐省长主持会议进行专题调研。省政府成立了以分管卫生、农业和农村工作的副省长双仁为首的处置协调领导小组，相关部门为成员，并成立了6个专门工作组。通过会议判断、现场指导和综合调度，全力开展溯源调查、诊疗、流行病学调查、科普宣传和应对社会关注，关闭兰州兽医研究所所有实验室，停止相关实验活动。省卫健委在兰州市二级以上医疗机构设立绿色通道，为需要治疗的抗体阳性人员提供规范化治疗。国家卫生委员会和农业农村部给予及时有力的指导，派出40余名专家赴兰州与省市专家组成调查组，对事件进行全面调查，指导流行病学调查、实验室检测、医学观察、心理咨询、溯源等工作。

三.调查过程和结果

调查组主要由国家、省、市专家组成，对兰州兽医研究所生物安全管理体系的实施、设施设备的运行维护、细菌和病毒种类、实验样品的采集、使用、保存和销毁、与布鲁氏菌相关的研究和生产等进行了全面调查。中牧兰州生物制药厂的实验楼、实验动物、员工食堂、2016年以来研究生留下的血清样本、周边环境及相关条件。

根据各方面的调查和检测结果，专家组认为，2019年7月24日至8月20日，中牧兰州生物制药厂在兽用布鲁氏菌疫苗生产过程中使用了过期消毒剂，导致生产发酵罐废气灭菌不彻底。携带含菌发酵液的废气形成含菌气溶胶。生产期间，该地区主要风向为东南风。兰州兽医研究所位于中牧兰州生物制药厂的下风方向。人吸入或粘膜接触产生抗体阳性，导致兰州兽医研究所布鲁氏菌。这次事件是突发事件，是短时间内的曝光。导致此次事件发生的中牧兰州生物制药厂布鲁氏菌疫苗生产车间于2019年12月7日停产。

12月以来，兰州大学的学生和教职工陆续检测出抗体阳性。目前共检测3365人，检出布鲁氏菌病抗体阳性22人，阳性率0.65%。根据流行病学调查，其中6人在今年7月份已全部在兰州兽医研究所活动，其余阳性者符合兰州市城关区布鲁氏菌病流行趋势。

四.后续步骤

下一步，在省委、省政府的领导下，在农业和农村事务部、国家卫生和卫生委员会专家的指导下，继续依法、科学、规范地开展相关工作。

及时做好检测和处理工作。专家组称，兽用疫苗株经过人工减毒减毒，含菌气溶胶传播一定距离后，人体吸入或粘膜暴露剂量较低，一般无症状，出现一些轻微症状。经过规范化治疗，预后良好。省卫健委在兰州二级以上医疗机构设立了绿色服务渠道和咨询热线，中牟兰州生物制药厂周边居民可自愿到医疗机构免费咨询、检测和治疗。

立即开展污染源整改。责成中牟兰州生物制药厂以布鲁氏菌病疫苗车间为重点，立即对《兽药生产良好规范》的执行情况进行全面检查，并限期整改。未经行业主管部门验收，布鲁氏菌病疫苗车间不得恢复生产。进一步调查处理事件，并随时向社会公布进展情况。

农业卫生专家给出的答案附在群众关心的相关问题上。

甘肃省卫生健康委员会

甘肃省农业厅

兰州市人民政府

2019年12月26日相关问题的回答

1.网络反映兰州兽医研究所使用的部分实验动物抗体阳性。有没有实验动物引起的抗体阳性？

通过对兰州兽医研究所饲养和销售的实验动物进行调查和采样，未发现兰州兽医研究所发生布鲁氏菌抗体阳性事件的证据。

2.为什么有的人在远离药厂的地方检测出抗体阳性，比如兰州大学，黑龙江？

自12月以来，兰州大学的学生和教师中检测到了抗体。目前已检测3365人，检出布鲁氏菌抗体22人，阳性率0.65%。经流行病学调查，其中6人已于今年7月全部在兰州兽医研究所活动。根据甘肃省布鲁氏菌病监测方案，全省41个项目县布鲁氏菌病疫情监测结果显示，2017年布鲁氏菌病抗体阳性率为1.92%，2018年为2.24%。兰州大学检测阳性者符合兰州市城关区布鲁氏菌病流行趋势。

根据黑龙江省卫健委公布的数据，截至12月7日，黑龙江省共有13例布鲁氏菌病抗体阳性人员，其中13例抗体阳性人员于今年8月前往兰州兽医研究所进行全部短期工作时间。

3.兰州生物制药厂周边受影响的区域是什么？有多少人可能抗体阳性？

由于7-8月兰州的主要风力为东南风，风力为2-3级，兰州生物制药厂排放的含菌废气形成的气溶胶通过空气体的飘移距离有限，人暴露的剂量也很低。根据本次调查分析，不会出现大量抗体阳性人员。

4.含有布鲁氏菌疫苗株的气溶胶分散体持续了多长时间？

这起事件是由于2019年7月24日至8月20日兰州生物制药厂兽用布鲁氏菌病疫苗生产过程中，消毒剂过期导致含疫苗株废气排放不完全，属于意外事件。

5.身边一些受影响的人感觉身体不适怎么办？卫生部门做了哪些准备？

如果中牧兰州生物制药厂周围的人感到不适，可以去最近的医疗机构检查。卫生部门对兰州市各级医疗机构的医务人员进行了培训，并做了相应的安排，可为布鲁氏菌病提供免费咨询、检测和治疗。

6.动物用布鲁氏菌疫苗株进入人体后对人体健康的影响有多大？需要治疗吗？

国内外的布鲁氏菌疫苗都是减毒活疫苗。小剂量兽用布鲁氏菌疫苗株进入人体后，3-6个月就会腐烂，不会对人体健康造成危害。一般无症状的人不需要治疗，有的有轻微症状。规范化治疗预后良好。

7.布鲁氏菌抗体在人体内存在多久？

疫苗株引起的布鲁氏菌病抗体通常在3-6个月内开始在人体内衰变，抗体持续时间因人而异。

8.布鲁氏菌抗体阳性的人会导致不孕吗？

据专家分析，如果重症布鲁氏菌病患者不及时治疗并复发，少数可能会引起生殖系统炎症。如果及时就医，规范治疗，预后是好的。布鲁氏菌病抗体阳性患者群体是由进入人体的兽用疫苗株产生的，而不是布鲁氏菌病患者，国内外文献中也没有关于不孕不育的报道。

9.甘肃省布鲁氏菌病疫情怎么样？

甘肃省是畜牧业大省，也是我国布鲁氏菌病疫情严重的省份之一。1970-1972年流行病学调查表明，感染率为1.35%，患病率为0.67%(47236例)。自1970年以来，全省开展了综合防治措施。经过15年的防治，我省86个县达到了1985年国家规定的基本控制标准，1990年有75个县市达到了国家规定的稳定控制面积标准。1990-1999年，我省布鲁氏菌病发病率处于低流行状态。2000年后，我省布鲁氏菌病疫情呈上升趋势，部分地区爆发人间布鲁氏菌病，蔓延至我省14个市、州。2012年后，发病率迅速上升。2015年发病率为9.41/10万(2412例)，达到流行高峰。省兽医局2014年在重点地区开展动物免疫后，人间布鲁氏菌病发病率稳步下降，2016年为7.13/10万(1861例)，2017年为6.71/10万(1770例)，2018年为6.03/10万(1584例)。截至2019年12月15日，

兰州市2017年和2018年布鲁氏菌病发病率分别为1.75/10万和0.80/10万，城关区2017年和2018年布鲁氏菌病发病率分别为1.31/10万和0.61/10万。

10.布鲁氏菌抗体阳性是什么？

布鲁氏菌抗体阳性是指可以通过标准试管凝集试验从人体中检测出布鲁氏菌特异性抗体。布鲁氏菌抗体是布鲁氏菌通过呼吸道、皮肤黏膜和消化道侵入机体，刺激免疫系统而产生的。

11.什么是隐性感染？

根据布鲁氏菌病的诊断标准，隐性感染是指有密切接触疑似布鲁氏菌病感染的家畜和动物产品，或者食用生牛、羊乳和肉制品，或者生活在布鲁氏菌病疫区的历史；或从事布鲁氏菌培养、检测或布鲁氏菌疫苗生产、使用等流行病学史，且符合标准的试管凝集试验阳性或抗人免疫球蛋白试验阳性或补体结合试验阳性，但无发热(包括低热)、出汗、疲劳、肌肉和关节疼痛等一类布鲁氏菌感染的临床症状。

12.动物布鲁氏菌病的危害是什么？

布鲁氏菌病是由布鲁氏菌病引起的一种常见传染病。在中国被列为二类动物疫病。易受感染的牲畜包括羊、牛和猪。主要损害动物的淋巴系统和生殖系统。布鲁氏菌病的传播途径主要通过动物流制品和乳菌污染环境，并通过消化道、呼吸道、生殖道、受损皮肤和粘膜感染。

13.我省动物布鲁氏菌病发病率如何？

我省是我国布鲁氏菌病疫情严重的15个省之一。病羊是人类布鲁氏菌病的主要传染源。2015年，我省羊布鲁氏菌病检测阳性率为2.2%。五年来，通过实施“免、检、消、杀、控”等综合防控措施，取得了良好效果。2018年，我省羊布鲁氏菌病阳性率降至0.39%。

14.我省动物布鲁氏菌病的主要防控措施有哪些？

2016年前，全省采取检测净化措施，防控动物布鲁氏菌病。2016年，根据农业部的安排，在试点的基础上调整防控策略，分层次、分地区进行防控，从检测净化到区域强制免疫和区域检测净化相结合。全省已确定9个市州35个县为动物布鲁氏菌病一级预防控制区。

主要防控措施:一是实施羊布鲁氏菌病区域免疫。在一级流行区9个城市的35个县实施了布鲁氏菌病强制免疫。其中，2016年免疫羊1287万只，2017年1327万只，2018年1242万只，2019年1200万只。二是开展布鲁氏菌病的检测和净化。每年全省各地每个县检测到的羊只数量不少于羊存栏数的5%，对奶牛和养殖动物实行各项检测和净化措施。所有检测出布鲁氏菌病阳性的动物均被强制扑杀和无害化处理。2016年检测羊样本120万份，阳性率0.92%，2017年检测羊样本81.68万份，阳性率0.67%，2018年检测羊样本108.71万份，阳性率0.39%。三是严格执行检疫监管和防疫监管措施。加强引进监管，对从外省进口的牛、活羊实行原产地检疫证书和布鲁氏菌病实验室检测证书双证制。实行传入前检疫申报、到站通知检查、到达后报告和地面隔离观察制度，禁止布鲁氏菌病阳性动物进入流通领域。第四，加强人员保护和培训。省每年安排人员保护和培训专项经费，各省市县组织兽医实验室人员专业技术和人员保护培训，最大限度地防止防疫人员感染布鲁氏菌病。

15.兰州生物药厂兽用疫苗生产许可证和批准文号是多少，布鲁氏菌病活疫苗的生产和质量状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