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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地)回应《乐队的夏天》退赛争议,回顾乐队从相遇到重组的重要时间节点

来源:兰州日报网作者:府雪兰更新时间:2020-11-18 03:45:02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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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综艺节目《乐队的夏天》中再唱一遍《黄河谣》,张毅感觉唱歌就像是舞台上的一个仪式。表演前心里总会有期待,精神要更集中。这首歌,20多年前因为思念家乡杭州兰州而写的,几乎成了所有兰州人的公共记忆。随着20多年的乐队《野孩子》的变化,它总是承载着大量的信息,甚至逐渐与歌曲本身分离。罗章说,他希望会唱歌的朋友能在下一场演出中一起唱歌,这样这首歌会更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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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成立20多年的乐队,故事太多了。说到一个话题,其成员会不自觉地感叹“这是一个漫长而复杂的时期。”。根据乐队发展的几个重要地理坐标,关于他们的音乐和他们的事情的故事,还在漫长而庞大的音乐世界里等待着一次又一次的被听到和发现。

1兰州

小镇,乐器,命中注定的相遇

20世纪80年代初,20岁以下的罗章在青海省门源区做长途汽车售票员。很难得离开他的家乡兰州。张伟期待着一直往前开,去更远的地方。但是长途公交线路很少,张很快就厌烦了,直到遇到几个会弹吉他的朋友。

当时流行吉他。虽然不是每个人都会弹,但几乎每个经济条件比较好的家庭都有一把吉他挂在墙上。在枯燥的西北生活中,用吉他弹唱一两首歌是最大的娱乐和骄傲。

门源旁边有一个劳改农场,那里有很多来自上海、南京等大城市的犯人。他们分享自己创作的流行音乐和监狱歌曲,也给门源带来了特殊的“都市气息”。张伟第一次学吉他,就是从单位的一个劳教所放出来的。对方为了他的诚意,教了他一些基本技术。没想到张伟练的很认真。他经常听收音机和磁带谱曲,业余时间致力于练习钢琴。

张伟厌倦了指挥的生活。1988年,20岁的他辞掉工作,回到兰州开始找舞厅伴奏的工作。他改错了半路学低音,在舞厅陪大家一起伴奏一些港台流行歌曲。也是在那个时候,张遇到了野孩子的另一个成员,索文君(小索)。

与此同时,在甘肃省的小城白银,年轻的张维为的父亲花了很多积蓄,从广州给他买了一架钢琴,把他的音乐梦想寄托在儿子身上,每天在业余时间练习钢琴。在从小学回家的路上,张维为遇到了郭龙,一个在街上与人群殴并抢走他零花钱的少年。

2成都和杭州

流浪,挣扎,开始野孩子

厌倦了兰州的伴奏生活,张仪来到成都,遇到了野孩子乐队的第一鼓手周郭斌。不久之后,小索跟着成都。

当时成都物价低廉,餐饮业发达。张觉得每天都有好吃的,收入也不错。这时候,一些外国音乐开始进入。张伟还记得,他刚去成都的时候,朋友听一个日本乐队叫casiopea。“当时我很害怕。兰州比较封闭,大家都互相学习,没有更好的渠道接触音乐。成都的文化更发达,听到的东西也更多,所以在成都很有收获,整个过程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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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成都出发,张伟和小索开始了乐队的流浪生活,在每个城市呆上短短一两天,长达几个月,仿佛一步步接近了他们曾经梦想的生活。然后他搬到了杭州,从1989年到1995年。那段时间漂流成了常态。

在杭州,张伟和小锁的收入突然增加,一个月收入一万多。但是几个月之内,所有人都讨厌这种满是醉态和廉价歌曲的生活,觉得很不舒服。当时他们对音乐有了自己的判断,开始觉得生活和内心的审美越来越远。张伟和小锁决定离开。在即将离开杭州的这段时间里,张伟和小索正式成立了野孩子乐队,并决定用烙在他们身上的西北民歌做新音乐,还写了一些《野孩子》的早期作品。张仪写过一首诗《我们走吧,野孩子》,里面写道:“在风雪中吹来的孩子,寄生在文明最糜烂的角落里没有羽毛的翅膀”;“走吧,野孩子,就算河水已经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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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北京

沉淀,迁徙,难忘的河吧

回到兰州的家,罗章和小锁花了40多天沿着黄河散步,收集甘肃和青海的民歌,开始正视自己的原创音乐,试图在音乐语言中加入鲜花、空中旅行和秦腔。在陕北的一个村子里,他们看到两个老人披着毛巾,双手放在膝盖上,一声不吭,一个接一个地唱歌,大为震动。后来在黄河歌谣里,他们也学会了这种仪式感。这种音乐形式感动了无数人,也让很多人看到了西北民歌与流行音乐结合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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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州的闭塞让他们呆不了太久,野孩子来了北京。乐队在鼓楼老街附近的地下室住了三年。刚到北京的时候,乐队几个月没演出。另外,之前张伟和小锁是不同乐队的贝斯手,新组合的乐队需要自己弹吉他。张伟再次拿起吉他,开始了一边表演一边排练的忙碌生活。2000年前后,李、、加入了《野孩子》,这也使《野孩子》的音乐有了更多的突破。后来,张维为和郭龙加入了他们仰慕已久的野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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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你在北京的生活,就不得不提民谣史上不容忽视的“河吧”。起初,为了让乐队有一个排练的地方和一些收入,以便乐队即使不演出也能维持生活,张在三里屯南街设立了一个大约20平方米的小酒吧。当年乐队成员早上排练,下午休息,晚上开演到凌晨三四点。乐队成员既是表演者又是侍者。西北人开的店并没有特别注重赚钱。张毅和小锁经常请大家喝酒,每天都很忙,不知疲倦。杨栗曾将其描述为“像拉面餐厅一样的河边酒吧”。乐手云集天通苑、东北王,醉了就睡在小锁家。那时候民谣这个词还不存在。野孩子和其他乐队一样,被统称为地下乐队,在城市最繁华的地方固执地为同一个灵魂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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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头看河吧,张毅、郭龙、张维为异口同声地说,它的诞生是因为天时地利人和,以后不会再有了。“但是中国那么多城市有那么多酒吧,却没有人知道。是因为这些人一直在说话写字,被加工美化成那样。很好,但不是一个时代的象征。与其爱一个河吧,不如去河边走走。”张维为说。

4云南

分开,改变,继续唱

也是在那段时间,小索被确诊为胃癌,于2004年10月30日去世。最后没有遇到张伟,第一代野孩子乐队解散。说到萧索,张伟的语气有些凄凉。他说:“很多人长大后都会有这样的经历。一起长大,一起走过江湖的朋友,突然失去了这样的友谊,真的不容易接受。特别重要的支持没有了。我花了差不多五年的时间才接受这件事。那段时间我没有什么打算,只是承受的过程。他对我的影响已经超出了音乐的范围,也许是整个人生。我的一生都围绕着野孩子。河吧只是一小段插曲。一旦有了这样的改变,一切肯定都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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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昆明、丽江、大理之间漂泊了几年,张仪变得单纯起来。除了练习钢琴和学习新的乐器,他还开始脱离野孩子的风格,创作一些自己的歌曲。2008年,罗章开始在北京演出,并慢慢加入仍在北京的张维为和郭龙。然后在2013年,张维为和郭龙也搬到了云南,两人相隔的距离可以从阳台翻到对方的房子。见面的时候只在排练的时候踢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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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野孩子是由张伟、、马、、王组成的。经过几次人员变动,张伟认为乐队是一个非常特殊的群体,队员在生活上和舞台上都是相互依赖的,换成员是痛苦的,也是痛苦的,需要很长时间去适应。但另一方面,乐队也需要循环变化。“所有乐队都会遇到这样的问题。老会员走,新会员加入,多年后再来。”张维为还说,他没有参加野孩子的《乐侠》录音,但看到现场时特别感动,仿佛可以在更远的地方放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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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退休

在《乐队的夏天》1v1改编比赛中,野孩子没有按照节目组的规则改编歌曲,而是选择唱自己喜欢的歌,最后退出比赛。关于这个选择,张伟有自己的看法:“每个人对国风的理解都不一样,我们要唱出真正的国风。我们希望一首歌的改编过程能给我们很好的精神体验。有些东西我们不愿意去碰,因为那些东西正在毁掉我们最基本的音乐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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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新京报记者李伟

标题:(本地)回应《乐队的夏天》退赛争议,回顾乐队从相遇到重组的重要时间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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